尤夫子再问出了一个问题,这一次,他说话时连脊背都挺直了,端正许多。
“那殿下认为大越如今,在内有无什么困境?”
这个问题,贝婧初早就看出来了,只是如上一个论题说的那样。
问题显而易见,要改变才是难事。
内忧外患,内忧永远要向着外患让步。
“其实,大越想要改革,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。”
“前朝末年,人丁有四千六百万人,户籍九百万。”
“然,越朝正值鼎盛之时,至少,比起前朝末年,不知繁盛了几何。”
“但户籍只有三百万。”
“这个数量定然有错,证明逃籍之人,数不胜数。”
“连记录户籍之事,都无法贯彻执行,那么改革政令,更是难上加难。”
“大越如今,最艰难的地方,我认为是这里。”
贝婧初走后,几位夫子在茶室你看看我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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