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锋嗤笑一声。
“你们以为自己活了那么久会什么都记得吗？简直是笑话！”
“你们一个个活了这么久，意义在哪里？就是过着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吗？”
“还在惦记着一个不复存在的古瞳国，你们睁开眼看看，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，该醒醒了！”
“古瞳国不会因你们而改变，历史更不会因你们而重现，尘归尘土归土吧！愚昧无知的人们！”
……
凌锋就像一个死亡传教士一般从各个方面告诉他们，他们不配继续活着……
许久之后，凌锋已经说得口舌发干，对面所有人脸色青白变幻……
“……”
“这位青年不简单啊！”
“沙陵族长，你们这一族真是人才辈出啊！”
“是啊！一个凌钧让我们如今过得生不如死，现在他儿子，又从思想上让我们死有余辜！”
“兄弟们，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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